2010年5月28日 星期五

好久沒去醫院囉


耶比,又要去看郭醫生了~~目前我的情況是由以前想到醫院就想吐,到現在久久去醫院遊歷一次,覺得很新奇!

不過昨天我的精神很差—事實上,我已經精神差一兩個月了,連喝咖啡都未能讓我比較清醒,可是每天我都有睡到八個小時耶!一定是我破爛的論文讓我體力盡竭,修改到沒完沒了。

昨天我還是沒有辦法戴隱形眼鏡,眼睛快要瞎了,接近黑色眼珠的地方,外圍有一圈紅紅的血絲,看起來就像個怨婦,難怪沒有人在星巴克搭訕我。

而尤其,昨天上午要先找老師簽口試單子,我已經經歷過一次驚嚇了T_T從學校回家以後,我就好想睡覺,到底什麼時候可以去醫院勒,好傷腦筋!結果,我在醫院等了一兩個小時才看到醫生,一定是太多人都遲到才會讓我等這麼久。

好想找個地方讓我睡個午覺喔!

雖然我的號碼是44號,可是我快要三點才可以看到醫生,醫生跟護士不會很餓嗎?我自己都已經餓了起來了耶~~~

(看起來醫生已經high到一個不行了,是太餓了嗎?)

醫生對我說,我的腦波圖很正常喔~~

(喔喔喔,我那天只睡了兩、三個小時,竟然沒有事!)

另外,夏天炎熱的天氣,不會引發我癲癇,有些人還會在冬天發作,這是不一定的,可是要注意感冒喔~~~

我還跟醫生說,我已經喝了咖啡一個月了,嘿嘿。

(可是,不可以這樣做啦!)

醫生說了一個老梗,他說,請別人打你啦!

(哈比昨天就打我,事實上,她每天都打我XDDDDD)

不過昨天有點開心,醫生說我講話的重音比較回來了耶~~

(ㄎㄎ,也就是說,我現在不是日本人囉?)

從醫院回到家,喔,我就睡了兩個小時,真的好想睡覺喔!

p.s.今天也好想睡覺喔~~

2010年5月15日 星期六

又作腦波圖

喔,怎麼辦,我今早最後一次看手機鬧鐘,上面顯示著—4:45分。

明明我三點就爬上床,但一時千頭萬緒,腦中總想著下一章該死的論文如何修改,可是我還得在早上七點半起床。

。。。。。

技士在黏小貼片時發現我有開過刀,她問我說這是怎麼了?

我是動脈瘤啦!

哇,開刀的刀痕範圍很小耶~~~

(之後就進入八卦時間,恩)

她跟我說,妳那個時候一定是壓力太過大,而且沒有睡好才會讓血管暴掉。如果沒有這些壓力,其實還是可以跟動脈瘤共存的。

技士又跟我說,妳千萬不可以熬夜喔,不然就會又發癲癇!

(怎麼辦、怎麼辦、怎麼辦)

我跟技士說,我三月還去問過郭醫生,看我可不可以禁食禱告XD

技士說,千萬不可以,這會影響腦波耶~~~最後醫生說什麼?

唔,最後的結論是,只能在午餐時禁食,而且只能維持一個禮拜。但郭醫生還說,早餐要吃雙倍喔!(可是這樣其實就沒有因著自己禁食的軟弱而歸向主了~~~我還是有讓自己餓一下)

做完腦波圖時,突然有個醫生衝進來想要看別人的腦波圖,因為他在自己的位子上看不到,所以就在技士這邊看。技士說,那個人可以從腦波看出應該是腦癌。醫生一出去,我就問技士為什麼腦波也可以看出患者是腦癌呢?wow,好神奇喔~~~

不過,等我跟技士說拜拜的時候,她對我說,妳一定要去看郭醫生喔,藥不要停喔~~~

嘖,該不會我清醒腦波也可以看出我有癲癇了吧?(因為去年只有在睡眠腦波才看得出)

。。。。。

吃完好吃早餐、趕往台大醫院時,我還可以再外面等半個小時,於是我拿起《靈火同行》出來閱讀,而恰好作者寫出我的心情。我自己就是一個罹患懷疑、不安、疑神疑鬼的傢伙。從我面對重大疾病後的反應,一直到現在我對論文的期待,其實都沒有交託給主,求主憐憫。希望我今後能好好睡著,別再給自己太大的壓力了!

。。。。。

艾傑奇著(John Eldredge)、黃凱津譯,《靈火同行》(台北:校園,2010),頁175-178。

疑心病的陷阱

另外有件事,已經很久了,我想我終於能看的比較清楚了。

首先我要提的是,去年夏天,我和史黛西在廚房作花生醬加果醬三明治時的一段對話。她談到在雜誌上有一篇關於想像力的文章,我們的想像力實在是神給的莫大禮物。她說:「可能這個世界誤用了它,用在那些黑暗的電影和圖片上,充斥在我們的文化裡。我覺得我們應該要小心過濾所吸收的資訊,才能保有聖潔的想像力。」

,我想,太有道理了。可是對我的生活來說,我從來不會想過想像力會有聖潔與否的分別,我想我大概把想像力當成是一種功能,例如嗅覺之類的。總而言之,透過史黛西簡單的觀察,聖靈開始動工。我覺得她的分享意味深長,當我們站在廚房用保鮮膜包三明治,史黛西講那番話時,我的心弦震撼了一下。那種熟悉的感覺就是神在告訴我:注意聽!很要緊!也許只是因為我突然明白自己從來沒有思考過這件事,才會有這種感覺。聖靈的煙幕如今升起來了,而我過去從不曾求神潔淨生活中這整塊領域。

當我離開廚房、開始一天的生活時,我向神禱告:耶穌,我將我的想像力交託給祢。(記住——就是現在這一刻,立刻就作!你不曉得等一下會忙什麼事。)求你潔淨我的想像力。當時我能想到的就是如此禱告。

本來我以為,藉著一段時間的禱告就可以成為聖潔,使過去的記憶得到潔淨,諸如此類。可是接下來所發生的是這樣子的:我發覺那一天當中我的想像力一飛沖天,什麼劇情都有。史黛西提到某人的小孩已經離開信仰,我馬上想到:哇,我們的小孩也可能會這樣,會是布萊恩?山姆?還是路加?我開始想像各種可能性。我們家這個月的經濟狀況不太好,我就想到:最後大概就得住到陸橋下了。我的卡車啟動的時候隆隆作響,我立刻聯想到:引擎快沒救了,趁它還能動的時候趕快賣掉。我差不多已經可以看到卡車動也不能動停在家門口。

這種現象的另一個說法是疑心病,越想越懷疑可能是真的。例如我可能得了口腔癌,或這架飛機可能會墜毀。我的想像力有如脫韁野馬。

疑心病經常發生在我的人際關係中。蕾兒一次教會聚會沒來,我就想:她快流失了,我們會失去她,她隨時都可能會走。其實她只不過去探望朋友。摩根寄來一封電子郵件:「我能跟你談談嗎?」我就想,他的情況不太好,事情不對勁,也許事工部一團亂了。其實他只是想請教一本書。克雷格沒參加同工會,我就驟下結論:什麼——我們不重要嗎?他以為他可以來去自如嗎?還真傲慢!他不過是要看醫生。這些猜忌對人際關係有很負面的影響,我的人際關係就是遭透了。

不過,對我最具傷害力的,還是我對自己聖潔的猜疑,我相信我的聖潔有可能藏著黑暗。

為了確保我在神面前的純潔,確定神與我之間沒有問題,我會上上下下省察一遍內心和良知,看看有沒有不討神喜悅的地方。你可以稱之為靈魂探索吧,可是那種感覺卻是:我敢說哪裡一定有問題!我的出發點可能是很想在神面前保持清潔,在一天中,有時我們的心的確離開祂,所以保持警覺總是好的。但是,我這裡所說的不是以柔軟的心接受聖靈的感動(不管是認罪也好、悔改也好)。

我說的是疑神疑鬼。

如果你一天到晚檢查身體,以防任何不對勁的症狀,猜猜看會怎樣——你一定會找到你擔心的地方。不管多小、多輕微,你就是找得到毛病,然後你的想像力就大大發揮:我的喉嚨癢癢的,一定是感染了鏈球菌。我的手腕痛痛的,昨天是不是用力過多了?可能復原的速度會更慢了?

如果你總是在找哪裡不對勁,總以為哪裡一定有問題,你就開始把不確定帶進靈魂,你很快就會發現自己陷入憂鬱,因為自己問題了。事實上,真正的問題是你不再信靠神,你已經失去了信心和確據,而那是錯的(懷疑和不信靠神都是不對的)。靈魂開始出現不對勁的徵兆。但諷刺的是,我們沒有注意到真正的問題是「懼怕和不信託著我們走」,因為我們失焦了,害怕自己犯了什麼罪、心裡轉向偶像。但一直以來,真正不對的是不信一開始就左右了我們的眼光。

這樣揮之不去的困擾其實跟一般的擔憂沒有兩樣。不論你擔憂的是什麼,也許是某人的感情生活、某件事、某項計畫,如果你擔憂個不停,不管實情如何,你已經處在憂慮底下。一旦處在憂慮下,你的想像力就會把所有的證據解釋成值得擔憂的地方。你半夜醒過來,開始懷疑:我是不是聽見什麼聲音了?裹著被子坐在黑暗裡,不停的思索到底是什麼聲音讓你半夜醒來。結果把自己弄得更累,就更容易覺得凡事不對勁。這就是我所說的循環。

憑著果子就可以認出他們來。我的過度猜疑帶來了壓力,撒旦罪喜歡見縫插針,就一再利用這個機會。我必須將想像力帶到神的管轄下、帶到聖靈的引導下。我的想像力太豐富、太無度、太無拘無束——也因此就無法成為聖潔。「又將人所有的心意奪回,使他都歸順基督。」(林後十5)這正是我必須遵行的,就像馴服脫韁野馬一樣。

再沒有疑心病。猜疑完全不屬神,把我壓榨光了,使我充滿壓力。要約束沒被管轄過的想像力,需要一些時間,也需要刻意留心。可是我進步得還不錯,所結出的果子就是平安,還有內在生活極深的寧靜。

求主潔淨我的想像力,我將我的想像力交託到主耶穌基督的權柄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