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10年8月28日 星期六

論文謝誌

實在有太多人我要感謝,不管你的名字有沒有在謝誌上,我心中都要謝謝你們。

2010年8月9日 星期一

榮總

要來榮總,這似乎是我與唐爺爺的約定,但是來的太晚了。

今天晚上搭上公車搖搖晃晃經過士林與天母後,突然就到了醫院,而這是我第一次來到榮總。巨大高聳的白色大樓,還是沒能救回唐爺爺。雖然失去唐爺爺已經過了兩年,我一見急診處那血紅色的大字,還是讓我掉淚。

。。。。。

再讓我回想當年的記憶吧!

2008年,是我過的最痛苦的一年。其實,2009年前半年也是相同的處境。

二月出院,再怎麼復健都沒有辦法讓我慢慢恢復。此時,又得知外婆罹患癌症,而五月外婆就過世。回到台北後,想要轉換個心情來面對以後的人生,但第一個禮拜日卻得知唐爺爺罹患癌症。

這些壓力實在讓我無法承受!

當時我很任性的以為,我的生命就任由神拿去好了,我已經沒有興趣再去追求什麼了。對於自己與他人的疾病,總以著悲觀的心情來接受。尤其是我很討厭癌症,因為我的媽媽也是因著癌症而過世。講起媽媽,是我之前最深的痛楚,淚總會不停的流。但是,現在我才知道,耶穌才是拿著死亡與陰間鑰匙的人。

我很有意識的發現到,耶穌跟我之間的距離真的太遠,但我不知道該如何作。其實很簡單,就是禱告,但我當時卻連禱告也說不出來。我只能快要放棄的作出虛弱的禱告:為什麼,耶穌跟我之間的距離會變這樣?唉。阿們。

。。。。。

開完腦部手術、再過了兩年半,也就是現在,我有另外一種想法。我的腦部好像還沒有完全復原,不過語言慢慢恢復了母語,再說出外語就是我的挑戰。記憶還是沒以前的好,不過短期記憶沒有那麼差了。

此時,我可以選擇兩種思考方式:

1.充滿盼望
2.悲傷自卑

我常常游離在這兩種思考方式之間。我相信腦部的復原需要長久的時間,我也相信充滿喜樂可以讓身體恢復的更好。但是遇到一點點挫折時,我就很想躲起來,完全沒有往前衝的力量。像是我的論文口試,雖然知道口委會抓住我的問題,但隔天我竟然對著老師痛哭,到目前我都不想修改論文裡的內容。

這個時候,我除了在精神上抓住耶穌之外,我還有一個人是肉體上可以抓住的,那就是我的爸爸。

昨天作完禮拜後,本來想要等爹吃完午飯,我再打電話跟他說父親節快樂。結果,他自己十二點半就打電話來了XDDDDDDDDD

本來要跟爹說我愛你,可是後來我就把我的困難與悲傷告訴爹(搞不好一掛電話,爹就會跑去哭了,怎麼辦?父女倆其實都很會哭)。此時,我更能把天父跟地上的爸爸連結在一起。原來,爸爸才是最會保護我的人。

p.s.昨天姚牧師說到自己的醫生老爹時,牧師自己也哭出來。姚牧師以前的研究所是真理堂對面大學的生理所,搞不好就是因著姚牧師的老爹,他才會去選擇這個領域(?),但到最後他選擇了擔任牧師一職。